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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郁的病好了之后，就被老乞丐带回了破庙，庸大夫可怜他，临走时送了他一身旧衣服穿在身上，把那件没来得及卖掉的披风包起来抱了一路。
他还在为医馆遇到的人而意难平，如果那个人真的是在天牢救他的那个人，那他昨天再冲出去，是不是还能有一次好运气？
可这该死的老东西，他的力气居然那么大！
刚回到住处，他就发现老乞丐的目光一直在他身上打转。也是，他这病拖了八九天了，在医馆里头不方便，庸大夫时不时要进来看看他的状况，以至于老乞丐一直没能上他。
这老不死的……
“小美人儿，你这样看着我做啥，让我心里慌慌的……”
说着，摸上他的大腿。
他剧烈的咳嗽起来，咳得面颊通红，撕心裂肺。老乞丐被他这般作态吓着了，“怎么刚好又病了？”
李郁摆了摆手，硬撑着道:“我没事，就是……咳！咳……胸口不太舒服……”
正说着，忽然又捂着嘴咳了起来，过了半响，他摊手一看，居然是咳出了血。
老乞丐愣了愣，脸色微变。
又这样过了两日，他咳得越发厉害，面无血色。这一天，老乞丐把他拉去河边洗了洗脸，带去西市街头标价贱卖，五两银子。
他靠在石阶上侧躺着，虽说他没什么精神，但他皮相生得甚好，此番掩唇咳嗽，倒是别有一种病态的美感。
一旦逢人来问，老乞丐就说他这咳嗽是风寒，大家都是半信半疑，没见过哪个风寒能咳得这么厉害的。唯独有一个看似斯文的男人，在他面前驻足片刻，将他仔细打量了一下，说：“看起来也没什么特别之处，值五两？”
老乞丐两眼放光，唾沫横飞，“爷有所不知，这小子啊，他是个小怪物……他阴阳同体，雌雄莫辩！爷你看，”
说着，他径直扯开了李郁的衣襟，雪白的胸脯白花花的晃晕了路人的眼，那对胸乳被老乞丐吸弄了个把月，已经微微鼓起，好似十四五岁的稚嫩少女一般，煞是可爱。
李郁低着头忍着周围无孔不入的尖锐目光，任由老乞丐把他衣襟再拉得开一些，连肩头的衣裳也一并滑下。感觉到男人的目光直勾勾的盯过来，他脸上涌起红晕，掩唇咳了两声，微蹙眉头。
身上被盯得火烧似的难受。
“啊！”
老乞丐揪了他的乳头一把，他猝不及防惊叫一声，忙把老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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