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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亦畅低下头，看着他的鞋尖，不说话。
墨子染看着他，走过去，拉着他走到了无人的角落。
她抱着顾亦畅说，“对不起，妈咪不应该在这么多人面前质问你。”
顾亦畅摇摇头，他眨巴着大眼睛回答：
“妈咪，我也不知道为什么？她一直乖乖的，我控制不住想看见她不乖的样子。”
“哈哈！一畅，没有女孩喜欢被别人欺负，你可以换一种方式发现她不一样的一面？”
“什么方式？”顾亦畅眼神一亮。
“嗯！比如，和她比一比口算题的答题速度和正确率；古诗积累量；识字量；记忆力等，这样你可以看见她思考的样子；如果她不如你，你还可以看见她懊悔不已的样子；如果她比你优秀，你就可以看见她自信满满的样子。”
“是啊！”顾亦畅头更低了。
“你选择的方式是最糟糕的一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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