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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殷蹲在一个台阶上，瞥过旁边放着的枕头，深深的叹了口气。
月令碰巧要找浮尘问些事情，看到季殷在门口，过去打了声招呼。
“呦，大人，您又被赶出来了？这一次又是因为什么？”
季殷：“你好没有边界感，踩到我的泡了，离远一点。”
月令见他不开心就高兴。
要不是他当时那么脆，他也不至于自己一个人扛起上界那么多的事。
还有那个快穿局局长也是受害者。
不管现在他怎么遭罪，都是他应得的。
“哎呀，大人，您不要太排斥我嘛，我就是想在一个平平无奇的日子里找点存在感。”
月令说着，往他的身边凑了凑，一脚踹开他的枕头。
季·被警告不能动手·殷：摔！还有没有天理了！！
“你最好给我捡起来，不然......”
说着，季殷的手上凝聚出一团东西，就要朝月令扔去。
月令有点被他这副模样吓到了，下意识低下头，想要往后退几步。
再次抬头的时候，却看到了让他咬牙切齿的一幕。
季殷听到身后传来的声音，连忙收起手上的光团，嘴角往下一撇，刚才还很凶狠的眼神瞬间软了下来。
往地上一蹲，脸埋在腿里，小小的一团，肩膀还时不时一耸一耸的，看起来可怜极了。
正面看到全程呆愣在原地的月令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：要完。
果然，不等他解释，那个混蛋就扯着浮尘的衣摆，抬起头，眼角顺势滑下一滴泪珠。
时机把握的刚刚好。
浮尘疑惑，但没有说什么，手抚上他的眼角，柔声道：“这是怎么了？让你自己睡一段时间那么委屈啊。”
季殷眼角的泪滴得更狠了，像是决堤的洪水一般，有种不顾一切的架势。
“不......不是的......月令，他......呜呜呜......”
季殷没有说完，长长的睫毛垂下掩盖住眸子里的委屈。
浮尘顺着他的话看向一脸无语的月令，深深的叹了口气。
“月令啊，你说你惹他干什么。”
月令不知道。
月令摇摇头。
要是能再来一次，他一定会离这个人远远的。
浮尘也很无奈，今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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